长安花,碎泪幻蝶飞_1500字
2022-04-13 12:26:41 3
谁人枯坐轮回台,等一曲梁祝,化蝶长相随,此声哀哉。
——引
仰天长啸间,热血喷薄,轰轰烈烈,奔向敌军阵营,与士卒以命相依,与敌军以命相抵。血色染就滔天黄沙,凄美了天边落霞。
以明月为馔玉锦食,以夜色为美人起舞,以燎风为管弦呕哑,我举起酒坛,与战魂亡殇共饮。时常,酒与泪并沾衣裳。那时,只有天地见。
敌退,城后又立起一座座无名坟茔。明月夜寻着熟悉的石头,临碑而坐,举起酒坛便灌了一口,想起此时黄沙下沉睡的年轻的面庞,陷入疼痛海洋。兀的听闻娇笑一声,“将军,黄沙伴酒可醇香?”
那一夜,我们像老友一样,席地而坐,说着似故人重逢的话,喝一坛像是岁月深处的老酒。我没有问她任何问题,只是依她装扮,唤她“红衣”。
自我称她红衣。她便没有身着其它颜色的衣服。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誓言。我知道红衣舞起来很美,像是大漠尽头,落日西沉,天边仅存的晚霞。红衣说,是凄美。
战后,第三日,我携酒去了英雄冢,不见红衣。天将晓时,正欲归去,红衣却来了。莫问其它,她举起酒坛便灌。我虽讶异,却也随她。酒尽离去时,她问我,为何因为区区数人,而不顾性命。默然,我看着一座座无名碑,“他们是我兄弟”。红衣愕然,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夜凉依旧如水,英雄冢回到了往日的寂静,一坛酒,一轮圆月,一场风沙。我不敢去寻红衣,我给不了她口中安逸舒适的家。醉卧沙场,黄沙做被与床。挥戈杀敌,才是我的宿命。我爱战争,爱喝酒,像所有的旷世男儿。
擂战鼓,日中天,剑气如霜。那场战役,我没败,也没有胜。毫发无伤。十万士卒,只余八百。主公震怒,遣兵十五万,临阵换将。命我回朝。在塞北的最后一夜,我守着英雄冢,喝了数不清的酒,但没有醉。
公元前221年。红衣身边的男子,统一了六国,自称“皇帝”。我的封地是例外,依旧安好。传闻道,红衣因莫名原因,悬三尺白绫,离世而去,皇帝准了红衣最后的夙愿。故我的地域免遭涂炭。在红衣卒后,皇帝便征调数以万计的民夫,建立了一座以红衣名字为名的宫殿,曰“阿房宫”。
谁是Bish放置的,等待一首歌,朱朱,而死亡是长期的,这声音是哀悼。
谁谢谢隐藏的寺庙大厅,我将成为桃园,我将返回该领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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