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者有极,行者无疆 ——足尖下的乌海_2000字
2022-07-09 01:20:43 4
光阴沙漏,刻刻流转;人间万象,时时更新。走过灯红酒绿的喧嚣,走过春花秋月的岑寂,阅尽青史微澜蒸腾的千载风云,观遍俗世红尘涵养的百家气象,方知人生在世,行走而已。用求索不息的姿态修得一种柳暗花明的情怀,以白驹过隙的生命成就一场倚天照海的精彩。而故乡,作为每个人的初始站和落脚点,都是生命长轴中的点睛之笔,心灵琴弦上的定律之音,深情至极,灵动至极。
(一)
在曙光熹微的清晨,在暗香浮动的黄昏,常常独自跨上山地车,沿环湖公路悠然而去。曾经对于苏杭烟雨的痴恋,闽粤海滨的执着,一如单相思的少女久经辗转后终于觅得了真爱,在乌海湖母亲般的注视下款款消逝,了去无痕。
近旁的岸堤上,三三两两的垂钓者,亦自成一道别有深意的风景。寥落的背影或微微佝偻,或茕茕独立,终掩不住那清一色的恬静与安然。他们钓的不仅是鱼,更是一种情致,一种境界。我蹑足走近其中一位两鬓积霜的老者。他身旁的水桶里,赫然卧着一条尺把长的红鲤,不时探出水面悄悄吐一串气泡,童趣纵横。
近日,同城的朋友圈中流传开几组照片:成百上千只白天鹅,扎堆聚集在乌海湖中的沙洲上,连羽而偎,如影相随,宛若一群慵懒的贵妇,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。
而乌海,作为九曲黄河流经内蒙古境内的第一站,“几”字形回环的最北端,终于因为天鹅们的大驾光临,完成了自己最华丽的转身。从铁骨铮铮的“沙漠守卫”到光彩夺目的“长河明珠”,从“黄埃散漫凄凉地”到“一城山色半城湖”,这一路的成长与蜕变,令人瞻仰,使人咨嗟。
它们安静而迅捷,有条不紊地助跑、滑翔、展翅,如同训练有致的运动员,转瞬便结成一张疏而不漏的大网,乘风织满了穹苍。而远处,那水天相接的地方,乌海湖正捧着一丸殷红的夕阳,一如为游子执灯照明的慈母,将洋洋洒洒的光芒,丝丝缕缕的温暖,铺满了天鹅们前进的征程。
乌海,是个好地方。”
赶到金沙湾时,天空已有了几分醉意,酡红的霞光正一点点滋渗、蔓延,深浅匀称,过渡自然。
沿着湖畔西行,不过两分钟光景,已来到了第一座沙峰脚下。镜头中的色调陡然一变——我该怎样形容呢?那不是“金色”,没有一种金色能这样温润、柔和,处处亮而不灼;那不是“黄”,没有一种黄色能如此沉郁、苍劲,一笔镂尽欢凉。
此时此地,此情此景,生命的意义也尽致彰显——
这里的每一颗沙粒都情思暗藏,帮助你沉淀心事,释怀过往;这里的每一座沙峰都柔中带刚,栉风沐雨历经了千年的流浪,唤醒你灵魂深处最本真的向往。
(三)
自1976年成立迄今,乌海,这座从风沙与煤灰中挣扎而起的偏远小城,这片铺展于蒙古高原萧飒一角的不毛之地,已然在岁月的熔炉中脱胎换骨。乌海人民用“蹦极”的温差、无情的日曝,孕育了汉森庄园醇厚的酒香;用甘德尔山直插云霄的背脊,支撑起一代天骄神勇的雕像;用黄河母亲泥沙俱下的乳汁,调蓄出一派烟水迷蒙的江南气象…
青山不墨千秋画,碧涛无弦万古诗。
开放式沙漏,雕刻;人类空间非常迷人,时间更新。我走过光明和喧嚣的光芒,我走过春天的花朵和秋季的月份,读了清石伟顺的谣言,并看了世界红尘的百气象气象,顾知道了出生。修复刘达成的感受,带着不成功的手势,并享受大海的美好生活。故乡,作为每个人的最初的车站和场地,所有的整理触摸在长期的生命中,是圣经的声音在灵魂的核心,深情,聪明。
走在家乡,看着山区,回到草地上;走在家乡,梦想着一匹马,粉碎了一个悠扬的;用诗葡萄酒,烹饪鸡尾酒;走在他的家乡,站立,很难逃避沧桑,我没有边界,水很长。
(一)